我看着臭表,熟悉的眉眼间挂着怒气,噗嗤一笑:“怎么啦?插着两手要吃人是吧?衣服穿得随风飘摇,你是一潮妖艳的浪?”
赵青笛不遮不掩,反而是眉头一挑,欺身过来,:“你还敢问我为什么?你心里不清楚么。”
她为了显得自己更强势些,踮着脚,睁大了狐狸眼儿瞪我,不过那点点高度怎么也不够居高临下的,我只是好笑,然后在她腰间一戳,她紧绷的身子泄了气,惊呼一声,差点一个不稳摔倒在地上。
“啊!”
“小心点啊,笨死了,纸老虎一个。”
我赶紧揽住赵青笛那一把纤腰,她这才幸免于难,然而脸上惊慌过后她却反客为主,顺着我的手臂缠了上来,反而是把我抱了个满怀,我们两个人齐齐笼罩在充满她气息的睡衣里面。
这暧昧的姿势清晰地将赵青笛的柔软和体温传递了过来,她嘿嘿一笑,:“这次是你先动的手哦…我能说是被动的接受。”
“你刚刚还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,怎么,现在就满脸写着要吃人了?你还想不想知道了?”我没好气的问。
这家伙,情绪总是那么多变。媚骨天成的她,总喜欢暧昧的私语,一声声娇媚甜腻的嗓音吹在耳畔,像是在吐着舌信,烧得不行。
“管肯定是要管,不过我笑着也是问,哭着也是问…我就喜欢和你贴在一起的感觉…你要不要也脱掉,外衣就行,我们肉贴着肉…”
她的眼里写满了期待,春水涟涟。
我摇了摇头。
赵青笛看了有些生气,轻哼一声,腰上用力把我拱倒在沙发上,她也顺理成章倒在我身上,趴在我颈边。这家伙小动作不断,一边往我肌肤上吹着如兰似麝的吐息,一边用她的腿有意无意的往我裆处摩擦着裤子。
“你现在不脱,迟早也要脱…装什么臭矜持。臭糖表,讨厌死你了!不过你的味道我真喜欢…”她说着奇奇怪怪的话,还不忘轻轻打我,但在某一刻,声音戛然而止了。
我暗道不妙,我对自己的味道并不铭感,只知道自己身上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香,而陈舟的几乎被掩盖得我闻不到。
这狐狸,鼻子真灵,闻着味儿了。
她顿了一会儿,似乎不敢相信,继续在我身上不停嗅来嗅去,来回扯着我的衣服,在脖子边胸口处,好像一定要要闻出个究竟。她嘴里不停念叨着:“不是!不是!不是!”
她的动作等到尘埃落定后停下,抬起头来,冷冷的逼视着我,那副不善的表情,如一头要择人而噬的老虎,:“我收回那句话…我不喜欢你身上的味道了。
真行啊,晏堂泥,做了不干净的事儿丝毫不心虚,你的胆子可真大呀!!你最后说的那句话还真让我存在希望。
结果,结果你还不是给我带了个绿帽子。你踏马身上有别人的气味,你还说没有搞交易,你真的太过分了,做了不承认就算了,你洗个澡骗骗我不行么?
你身上一股烂人的味道什么意思,逼宫,要我滚是吧!”
赵青笛杀人的心都有了,她未必没有做好被屈辱的准备,但真到了我在她面前的时候那又不一样了。
我看她眼珠子不停的转,冒着危险的光,应该是很不得了的想法,或者是把若水悄无声息的做掉?我连忙把她的手握住,然后把我们在一起发生的事儿删繁就简,再加点修饰一股脑告诉了她,总之把陈舟的形象塑造为一个极度缺乏母爱的可怜姑娘。
“就是这样,世上幸福大都相似,可不幸之人各有各的不幸。陈舟那家伙看上去锦衣玉食,未必就过得如意,我听她说得凄惨,也是个可怜人罢了…所以就让她靠了靠。”我试图唤起赵青笛的恻隐之心,毕竟女人在心软在一块总是相通的。
“这点醋你就不用吃了吧,戴绿帽子这件事更是无稽之谈,她把我当妈妈呢,搞姬这种念头也不知你是怎么起的,哪有那么多lesbian。
大度一点嘛,臭臭臭表。”
赵青笛总算是安宁了不少,不过她一向嘴硬心软,虽然能坐下来详谈了,但依旧不轻易放过,:“我我…就算你说的对,但她早上那么欺负我,就是不行。还有那次在火锅店,她恨我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,我一一都记着呢。
我才不会感谢她呢,要不是她跟着你,我们何必这么担惊受怕的。
我真是烦死了,到最后楚楚可怜的样子摆出来,受伤的还不是我。”
她把旧账新账一起算了个清楚,记仇的本事自然是无师自通,这么说起来她好像真的挺无辜,也不认识陈舟,反而受了无妄之灾,归根结底还不是因为我。
她将脑袋伏了下来,贴着我,身子纠缠在一起,我们的心一起在扑通扑通的跳动,她委屈着闷闷地讲:“说的我好像无理取闹一样,她不是你带来的么?我喜欢你有什么错,哼,狗拿耗子多管闲事。”
“好了好了,都是我的错。”我轻轻揉着她的手。
委屈这种东西越安慰越委屈,她慢慢声音就哽咽了,:“有时候我也想不管不顾的直接自己就说出来,或者找个公交地铁让你抱着我,在别人惊讶的眼里不顾世俗的肆意拥吻,我就是要别人看见,你敢在大众眼里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,我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我爱你。
可是我知道你不会那样,不只是为了你自己,就像我愿意承受早上那样的屈辱,你也会为我考虑。拉拉这种口口相传的爱情除了苟且于别人看不见的小地方,就只能活在不记名的博客上,真要曝露,不停地搬家或者一走了之才能解决问题,毕竟买个菜都会遭人指点。
那又是一种动荡不安,颠沛流离…
说起来都勇敢,一旦成为现实,恐怕我们什么都剩不下了。”
“这个女人这么就那么烦?非要拆散我们!烦死了,烦死了…这次就先原谅她。”她终归还是善良,虽然只是对我的事情刻薄。
我纠正她的话,:“她已经不会了…我们有过君子协定…”
她的小手悄悄挣脱,然后慢慢游到我的胸口,悄悄解着纽扣。
“你们两个臭女人,协定个屁?你们是女人,又不是君子!”她凶狠的反将我一军。
这话倒是有理有据,我竟无言以对,但她的手绕道后头解我排扣的操作我是要点明的,:“我知道你委屈…都过去了,不要再计较好么?而且,你委屈归委屈,解我排扣是干嘛?泄愤?”
“因为我不相信!”她大声反驳着,:“糖表你最会骗人了,你以为编的得那么可怜我就会傻乎乎的让你牵着鼻子走?我告诉你,不可能。”
“这和你解我扣子有关联?”
“怎么没关系,我这是在取证!”赵青笛自顾自做着手上的事,啪嗒一下,我感觉被她解开了,胳膊不自觉夹紧。
我脸热的不行,赶紧大声斥道:“你有毛病吧,停下来,只能我先摸了你。我爽过了才可以决定你能不能碰我!”
“哼,那是通常情况。今天不行,我非得看看那浪蹄子在你身上留下印记没有,你别想蒙我,那里娇嫩无比,要是让我看到有草莓,糖表,我们今天谁也别活!放手!”
赵青笛血红着双眼扒我的衣服,踏马的那副决心我见所未见,势必要一窥我的好宝贝,她还是觉得我骗她,非得亲眼所见才能安心。
我真是羞愧难当,被一个女人骑在身上这么弄,但又舍不得给她一个耳巴子,说白了我自己心头也觉得对不起她,只能挡拆再挡拆。
只是这家伙铁了心要看,硬声硬气的就是要看,:“你不让我看,就是心虚。你给我戴绿帽子还要骗我,你死不死啊!”
“我没有!”我不停和她角力,纠缠在一起,放开手她就又直捣黄龙。
“我晚上睡觉之前让你看一眼行不?”我做出了让步。
赵青笛不依不饶,已然上了头,:“不行,晚一点罪证就消了!每个人不一样,你不让我看就是心虚。”
“没门儿!”
几番僵持不下,赵青笛咬着牙豁出去一般的说道:“只要你现在让我看一看,我就答应你那天的提议!”
我眼神一亮,看向了还放在桌上的那条精致黑色项圈,我大喜过望:“真的?你可不许反悔。”
“嗯…”赵青笛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,脸红的像苹果。
“那你来吧!”
我不设防得躺着,赵青笛慢慢掀开了我的衬衣,然后解开那包被,我不愿意形容我的兔子,只觉得有一道炽热的眼睛在上头游走。
赵青笛流出了口水,毫无形象,在她刚想做点什么就被我翻身按在了沙发上。
“看完了想动手是吧,我说了,要我同意才行!这下信了吧。”我没好气道。
赵青笛有些愣愣得答应了一声,好像还在回味,我把目光投向桌上那个不太正经的项圈,还有并不太温柔的小皮鞭。
赵青笛回了神儿,看着我升起的笑容渐渐花容失色。
——欢乐时光就要开始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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